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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界的時間也是一日一日流動著。
他們也是慢慢成長著。
在升年級前,學校辦了舞會,她靠在牆邊,看著競爭者們表面笑著,內心卻是黑暗想法滿溢深不見底的跳著舞。
偶然看見了他和另一個女生跳舞。
「有榮幸邀妳跳舞嗎?」他走了過來,伸出手。
她搖了搖頭,拒絕了他的邀請。「我沒有學習社交方面的技能,抱歉。」
又經過多次的對話,她拋給他一句:「那女生跳得還不錯,為何不去找她呢?」
「妳在生氣嗎?」他盯著她的項鍊,最後問了一句。
她微微一哂,「我有什麼好生氣的?」
而後轉身離開。

某天回到家,她的父親冷冷看了她一眼,「跪下。」
她不問原因,很聽話的跪了,卻是被打了一巴掌。
「從此之後,不准妳和那傢伙有所來往!」
「他又不會害我。」這是她第一次頂嘴。
「我不管。他是人類,低賤的種族,憑他的身分根本沒資格待在神界了。」
「但是人類不是由神創造的?而且您不也有凡人的孩子?」
「什麼?」她父親咧出有些詭譎的笑,「妳以為我是認真的?從來就只是無聊去玩玩而已,那些憑什麼稱為是我的孩子?」
現在才看清她的父親的真面目。也難怪母親離她而去,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父親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她決定,不再有真正的情緒外露。

「妳這幾天怎麼……」話語斷開,起因於她。
她很用力的甩開他的手,「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。」
看著他呆愣在那裡,她有些痛苦,卻只能裝作一臉不屑的模樣。
「沒事不要找我,有事也別找我,沒什麼好說的。」
在她轉身後扭曲的面容之後,是他失落的神情。
知道是誰所說的,卻不能辯白,因為血脈是一切。

已經沒有人可以傾聽她的壓力和痛苦了。
正當她痛苦的哭泣時,一個聲音救了她。
「還好嗎?辛苦妳了。」是他。
他走到她身邊,坐下來看著她哭泣。
「很醜啦。」她最在乎的卻是現在的容貌。
而他依舊是和煦的笑容,「我自小就看過了,而且比起醜不醜,我更不希望看到妳哭成個淚人兒啊。捨不得。」
都是這樣,就是這樣,她忍不住想要依賴他。
「就哭這一次,好嗎?」他平靜地看著。
她望著他良久,最後撲到他懷裡,讓自己放聲大哭。
就這一次,也不要讓別人抓到她的把柄。
離開前,他想說些什麼,卻沒有抓住她的衣袖,讓她走掉了。
而她也想說些什麼,轉過頭看見他寂寥的背影,話語便哽在喉嚨裡。
這是,第二次錯過。

在可怕險惡的競爭中,角逐寶座者一個一個消失了,最後坐上寶座的是她。
幸好他還在,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危險。
也許是因為,大家曉得他沒什麼危險性。
那麼溫柔,也沒有學習什麼武術,哪來危險之說?
但是,她的父親和老師卻說他危險,那危險在哪?
在登上位子之後,她漸漸了解:危險的不是他,而是想扶他上位的背後人。

「政治聯姻?」她沉吟許久,最後答應了。

他默默望著窗外,任由他人擺佈的生活如今已讓他疲憊。總覺得應該做些什麼,但又不知從何而起,只好看窗外。是嗎?

 

 

--未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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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柊寧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